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凯里乔(Kericho):茶园春色
来源:www.sissi.com.cn  图:sissi   文:hawky
Kericho这么冷门的景点进入我们的旅程完全是因为它的茶园风光。肯尼亚是全球最大的红茶出口国,茶叶也是肯尼亚重要的出口支柱产业之一。我们希望在肯尼亚不仅可以看到野生动物,也希望可以看到肯尼亚更多的特征。
从地图上看,凯里乔就在大裂谷和马赛马拉之间,所以我们觉得不会浪费太多时间在路上。我们询价时,多数旅行社对我们的行程计划也无异议,有人说车程只有两个小时,只有一家说距离太远,建议我们放弃。最后,我们的经历证明:1)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中;2)两点之间直线最短只是数学用语,基本不适用于地球表面的移动。
这么说吧,凯里乔是肯尼亚重要的产茶区,因此必定有高速公路通向那里。只不过Ben口中的这条“高速公路”就像被美军日夜轰炸的胡志明小道,坑连坑,洼套洼。Ben必须让面包车:沿着坑和坑之间稍微平坦的路走;或者,倾斜三十度,顺着路基外侧走——我们只能祈祷我和Ben的体重可以压住面包车,不让它侧翻;再或者,找最浅的坑走。不光我们这么走,大货车也这么走,所以有时候相向的两辆车都会抢那点最不颠簸的通过空间,很明显,两辆车中间有一辆逆行,但这时候,身材决定一切,我说的是车的尺寸。
就这么一路左颠右晃了五个多小时,我们终于在下午三点半抵达凯里乔,入住Tea House Hotel,这也似乎是当地最好的酒店,而且有后门直通茶园。
 酒店前厅已各种兽类的标本做装饰
 房间的窗户正对酒店的后院
Tea House也是一副老派英式风格,尤其那间超大的空荡荡的休息厅,我们三个人就占据了半个厅—主要是尨尨坚持一个人睡一张沙发。点一壶红茶,茶浓味醇,价钱则便宜得出乎意料。

 来到Tea Hotel,别忘了点一壶招牌的红茶
 颜小宝玩得不亦乐乎
花园雨后的大草坪青翠欲滴,一副有些生锈的儿童游乐设施立在草坪中央。尨尨把滑滑梯当做赛车道,玩得不亦乐乎,也十分配合地拍照,与Sissi合影。唉,坐那么久车也把尨尨闷坏了。












草坪边上一群黑长尾猴(Vervet Monkey)在屋顶、树梢和草坪窜上窜下,表演它们惊人的弹跳。一条长廊连接着后院,也是猴子们往来的通道,当然它们走长廊顶部。缺乏修缮的横梁正好成为它们上下的出入口。











吃完晚餐,我们听见餐厅隔壁传来奇怪的钢琴声。说“奇怪”是因为这曲子弹得全无节奏、韵律可言,难道这里还有“先锋”“实验”音乐?尨尨跑过去查看究竟,原来是隔壁角落里一个印度妈妈带着尨尨宝在玩三角钢琴。那架钢琴应该属于爷爷辈的,老得牙齿都掉了,漆已经脱落了,有些琴键也弹不动,已经被当成一个放杂物的台子。在我们的鼓励下,尨尨坐上去弹了几段练习曲。尨尨学了几个月的钢琴,已经有了厌倦的情绪,希望这次“奇遇”可以给他补充一些兴趣。


第二天一早,我们吃完早餐,七点四十分由一个酒店服务员,黑人帅小伙,带着参观茶园。从一个侧门出去,就是大片大片茶树的茶园。可能时间尚早,工人还没有上班,所以整片茶园里只有我们三个人。





带班导游先介绍茶的生长和茶叶的采摘过程。这片茶园隶属于一家公司,有230名工人。工人宿舍远看像是由红砖砌就,看着挺漂亮,宿舍内配有电视,比起路上看到的铁皮屋强很多。我们身边的茶树已经贵庚四十六岁,喔哦,比我们年纪都大。为了方便采摘,茶树的高度都控制在腰和胸之间。茶叶是分片区轮流采摘,因为一棵茶树采过后,需要两周的时间才能长出新叶,所以整片茶园两周采一轮。每个工人一天要采摘六公斤的茶叶,四公斤生茶叶最后只能制成一公斤成品茶叶。













导游随后示范如何采摘茶叶,食指和中指夹住叶根,拇指按住叶子,用力一拽,叶子就下来了。尨尨很兴奋,跟着导游挤进茶树丛,“我要多采些茶叶带给阿公。”全然不顾此“茶叶”非彼“茶叶”的劝告,不过也不枉阿公带他带得这么辛苦。当我们举起相机对着尨尨,处在镜头边缘的导游嗖地缩到了茶树以下。这个帅哥导游十分搞笑,有时当他出现在拍摄的“背景”中时,他会将一小束茶叶举到头顶,扮黑脸白衣茶树。








我们沿着茶园中的小路惬意地漫步,沐浴着晨光,浸润在清新的茶园中,尨尨则一路小跑,从上跑到下,又从下跑到上,“好自由啊!”










在茶园的底部,导游指着一棵大树,“那里有黑白疣猴(Black-and-White Colobus)。”树枝上坐着几只猴子,和之前见到的黑长尾猴不一样,一身不打结的长毛披在背上,毛绒绒的尾巴垂在半空,那身毛,蓬松水滑,梳子挂上去,肯定就和坐滑梯一样,诶,猴子怎么旁边没有出现某洗发水的瓶子啊。我们原本只计划看到茶园,没想到还能看到这么可爱的动物,赚了。






因为和Ben有言在先,九点出发,否则会赶不上在马赛马拉的Afternoon Game Drive,我们只得匆匆结束茶园之旅,最终还是晚了十五分钟,不过Ben已经习惯了我们的“迟到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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